2019年5月17日 星期五

念佛生西典範三則(三)

念佛生西典範三則(三)

以下三則淨宗大德生西典故,節錄自毛惕園居士所著「念佛法要」一書之卷二(網址:http://book.bfnn.org/article2/1142.htm  ),末學會大略解釋,有錯還請海涵,謝謝。

註:文中的【按】…,是毛居士的評語,非末學所寫,先報告之。末學咪弟頂禮。阿彌陀佛!

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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工念無間


民國具行、日辯大師,雲南會理人,幼失怙恃,贅鹽源曾氏,生二子,家貧,工雞足山祝聖寺。年二十一,率全家八人求出家,受具戒。虛雲和尚教以念佛求生淨土法門,遂屏息諸緣,一心繫念。耳聾貌醜,不識字,日種菜,夜禮拜念觀世音菩薩,間習坐,學課誦及諸經,自極精勸。旋參四大名山,回滇,適雲公重興雲棲寺,問往視眷屬否?曰:「吾不顧他矣。」問汝將何為?曰:「極勞瘁事,人不能任者,吾任之。」凡築牆、蓋房、種菜、植樹、挑石、挖土、洒掃、炊爨等苦行,行工無一刻暇,念佛亦無一刻閒也。夜開靜,禮金剛、藥師、淨土諸經,一字一拜。黎明鳴大鐘,上殿課誦以為常,未嘗寢息。偶自縫衣,或代同參縫補,一針一佛號隨之。戒期請為尊證,售衣被用物盡,設齋供眾,問何往,但笑不語。期滿,密往殿後,向西趺坐念佛,以火自焚,年三十六,形狀如生,異香遠聞。迨眾往觀,取引磬,忽倒下成灰。(虛雲和尚年譜)

【按】一字不識,尚於苦工時念佛無間,我輩讀書識字者,若悠忽虛度,豈不愧煞。惟自焚,未得三昧者,切勿萌此妄念,以免著魔發狂,永墮惡道。

略解:

 
民國年間,日辯(具行)大師,雲南大理人,幼年失去父母而入贅鹽源曾氏,生二子,家裏貧窮,在雞足山祝聖寺工作。二十一歲時,日辯帶全家眷屬八人出家,受具足戒。虛雲老和尚教他念佛一心求生西方,於是放下世間塵緣,一心念佛生西。日辯大師耳聾、其貌不揚,不識字,白天種菜,晚上就禮拜、念觀世音菩薩名號,亦習坐、學佛門課誦功課及諸經,非常精勤。曾去參訪佛門四大名山(途中亦當是念佛不斷也),後來回到雲南,剛好虛雲老和尚要重修雲棲寺,老和尚問日辯:要不要先去看看你的家屬?日辯答:我已經放下一切了。老和尚再問:那你怎麼打算?日辯大師說:再辛苦的差事,別人不能做的,我來做。


於是築牆、種菜(常送給他人享用)、種樹、挑石挖土、灑水掃地、煮飯等苦差事,日辯做不停,而念佛也沒有一刻停。深夜就開靜(是佛門用語,指起床。這裏指日辯的境界已不用睡覺),禮拜念誦「金剛經」「藥師經」及淨土等經典,念一字,拜一下。早上鳴大鐘,上殿課誦成了平常,他根本沒睡覺。偶爾縫衣服或代同修縫補,縫一針就是一聲佛號。戒期大家請他尊證(大家已知他境界非凡,希望他開示幾句,他只說:我半路出家,只會一句阿彌陀佛而已(這是客氣話,但亦真實語,一句佛號即自性不可思議也,念極功深,成佛有餘),後來他也把衣被等物賣光,設齋飯供養眾人,大眾問他將往哪裏去?(大家已知他賣光身邊物,可能有什麼決定)日辯大師只是笑笑不講話。期滿,他自己秘密往大殿後方,面向西方盤坐念佛,弄一些乾草把自己燒了(能這麼做,已不是普通人境界)。他活了三十六年,往生時一身全燒成灰但仍栩栩如生維持盤坐身形,奇特香味傳達四方。許多人得知消息,都跑來看,有人動到他手上引磬,突然骨灰崩落一地。

註:日辯大師念佛功深,已非凡人(可能已證得阿羅漢果位,甚至已是大徹大悟、境界更高的法身大士(至少是分證佛)),其火當是三昧真火(自己把自己燒了)。一般人不可自焚,將痛苦發狂,恐墮地獄。當時雲南督軍兼省長唐繼堯先生,聞知消息,也帶家人來看。大家對此都嘖嘖稱奇,從此都深信佛法。唐繼堯並提倡政府為日辯大師辦了三天的紀念活動,有數萬人來參加。

閉關精修

民國常慚愧僧,印光、聖量大師,蓮宗十三祖也。陝西郃陽趙氏子,少業儒,曾闢佛,病目幾喪明,始悟前非。年二十一,出家受具戒,讀龍舒淨土文,知念佛乃了生脫死之要道,即專念佛號,工作時心不離佛。旋往紅螺資福寺,專修淨土,並深入經藏,妙契佛心。朝五臺至京,隨化聞和尚請藏回普陀,住法雨寺,勵志精修,閉關六載,以期晝夜彌陀,早證念佛三昧。徐蔚如居士等以師文鈔印行,道化遂廣,自行化他,一以淨土為歸,不離因果,不涉玄妙,皈依者廿餘萬,依教奉行,得生西者亦多。且化及囹圄異類,常持大悲水米,救諸病危。嗣掩關蘇州報國寺,課餘重修普陀、清涼、峨眉、九華等山志。宿誓不作住持,不收徒眾,因緇素歸往者眾,創靈巖山淨宗道場,俾眾共修。設弘化社,印贈佛書五百萬部,佛像百餘萬幀。維護法門,中興淨宗,救濟饑貧,捐助急賑,功難思議。後移靈巖,預知時至,示眾云:「念佛見佛,決定生西。蒙佛接引,我去矣。」面西念佛坐化,年八十。荼毘,齒全存,五色舍利數千。(印光大師行業記)

【按】祖師係大勢至菩薩再來,中興淨宗,猶常閉關精修,晝夜彌陀,我輩凡夫,豈可悠忽懈怠而不勇猛精進耶?

略解:

 
民國年間印光大師,淨土宗第十三代祖。陝西邰陽趙氏子,年少學儒,曾批判佛教,(自小就有的眼病病情加重,)眼睛差點失明,才覺悟自己做錯了(在看到佛經受啟發後,知錯了)。二十一歲時,出家受具足戒,曾讀「龍舒淨土文」(宋朝王龍舒(日休)居士所寫,勸人念佛往生西方的好書,有念佛治好重病例子、念佛瑞相往生、念佛修持方法等);龍舒居士是站著往生的,境界不凡),才知念佛真是了脫六道輪迴的捷徑(容易成就),於是專念佛號,工作時仍心不離佛。曾往紅螺資福寺,專修淨土,並深入經藏(主要在大乘經典,即指成佛的經典,如「阿彌陀經」「無量壽經」皆是求生西方成佛的經典,乃至念一句阿彌陀佛,就是一部經典,念百句即等於百部經典,一句句念下去,三天五天十天半月一個月…漸漸容易專心(已不知念了多少部佛經典了,如念了一百萬聲佛號,等於念了一百萬部經典,但效果如何,決定在恭敬、專心與否,越專心恭敬長時間念,效果越大越明顯,消業開智增福(也要學佛慈悲心,如修好十善、愛惜蟲蟻莫傷,否則念佛易有阻礙)),漸漸歡喜、智慧漸透出,此;亦「廣學多聞」也,因為智慧開了),漸妙契佛心。也曾朝五台山,後至京城,隨化聞和尚護送藏經回普陀,住在法雨寺,勵志精修,曾閉關六年(甚多次,常精進閉關,一生把念佛當飲食,念佛念久自有樂趣法喜出現,不是外行人所想的越念越無聊、越孤單),希望能日夜念彌陀聖號,早證念佛三昧。


徐蔚如居士等人以大師文鈔印行出刋,於是更多人知道有印光大師此人。大師自修行及教化他人,都是勸人歸向西方極樂淨土(念佛念到歡喜處,即如同身處極樂世界,因極樂世界即自性,自性即宇宙一切,故就在心裏、一切時、一切處),不離因果(念佛學佛慈悲是因,成佛是果),不高談玄妙、無實益之語。皈依大師的居士有二十多萬人,依教奉行、老實念佛而生西方的人也多。大師也感化許多監獄中人念佛,乃至異類(如小蟲,下面會提到大師感化小蟲離開不打擾),也常持念大悲水、大悲米,救了許多醫生無法救治、病危之人。也曾閉關蘇州報國寺,課餘重修普陀、清涼、峨眉、九華四大佛門名山的山誌。印光大師不作住持、不收徒眾,但緇(僧人)素(在家居士)歸依的人多,故創靈巖山淨宗道場,以利大眾共修。也設弘化社,印送佛書五百萬部,佛像百萬餘幅。維護法門(民國年間有不少人想毀滅佛教,大師都盡力與有心人力挽狂瀾而成功續佛慧命),中興淨宗(念佛的人越來越多了),救濟饑貧、捐助急賑,功德難以思議。大師後來回到靈巖,預知時至,臨終時對大眾說:「念佛見佛,決定生西;蒙佛接引,我走了。」面向西方坐著自在往生,大師活了八十年。火化後,牙齒全存,燒出五色舍利數千。

註一:有弟子曾問印光大師如何修行,大師就說:「念佛為主,研經(看經典)但略帶。」因「定能生慧」,故念佛修定不可少(盡量念成習慣,從早到晚,從晚到早,或小聲念或默念,行站坐臥如走路、坐車、喝水、躺著未睡著時…時時皆可念也),心漸漸定下來後,漸漸看經聽經就容易有悟處。若是只搶著看許多不同經典,卻不念佛,則智慧難以透出也,因為許多經典有的說空(如「金剛經」「心經」),有的注重說妙有莊嚴(如「阿彌陀經」的極樂世界描述),這是佛對不同根性眾生的善巧,故佛經如同藥,若沒智慧,亂看就如同吃錯藥,反而不利,容易陷入疑惑,無法融會貫通;若多念佛修清淨心,則智慧漸透出,則對經典容易融會貫通。(可先專注一本,漸漸五年、十年漸通達(智慧透出來了)後,可一經通,一切經也漸通。)

註二:「中興淨宗印光大師行業記」一文,約是大師一生略傳(全文網址:https://book.bfnn.org/article2/1656.htm ),節錄一小段大師愛惜蟲蟻之行止並略微說明。

師之無緣慈悲,化及囹圄,及與異類,民十一二年,應定海縣陶知事請,物色講師,至監獄宣講,乃推智德法師應聘,師令宣講安士全書等,關於因果報應,淨土法門各要旨,獄囚多受感化,及滬上王一亭,沈惺叔等居士,發起江蘇監獄感化會,聘師為名譽會長,講師鄧樸君,戚則周,(即明道師在俗姓名)喬恂如等居士,皆師之皈依弟子,由師示以心佛眾生,三無差別,及注重因果,提倡淨土,為講演之要目,而獄官監犯,因之改過遷善,歸心大法,喫素念佛者,亦大有其人。其於異類也,十九年(七十歲)二月,師由申太平,赴蘇報國,鋪蓋衣箱,附來臭蝨極多,孳生之蕃,致關房會客窗口與窗外之几上,夏秋間,均常見臭蝨往來,有弟子念師年老,不堪其擾,屢請入內代為收拾,師皆峻拒不許,且云,此只怪自己無道德,古高僧,不耐臭蝨之擾,乃告之曰,畜生,你來打差,當遷你單,蝨即相率而去,吾今修持不力,無此感應,夫復何言,泰然處之,終不介意,至二十二年(七十三歲),臭蝨忽然絕跡,師亦不對人言,時近端午,德森念及問師,答曰,沒有了,森以為師年老眼花,一再堅請入內檢查,確已淨盡,了無蹤跡,殆亦為師遷單去矣,師在關淨課外,常持大悲咒加持水米,以賜諸醫束手之危病者,輒見奇效,一日,報國藏經樓發現無數白蟻,師在山聞之,賜大悲水令灑之,白蟻從此絕跡,此為二十七年夏事也,師之法力神應,類多如此。

●別註一:大師無緣慈悲(沒有貪愛的慈悲,平等的慈悲),令有德人到監獄中講因果、念佛法門給獄囚聽,感化許多獄囚學佛念佛。心、佛、一切眾生,都是一體,同一法身(只是佛已覺悟,凡夫仍迷),故盡量大慈悲也。



●別註二:另外,大師寮房內有一些小蟲干擾,弟子本來要幫大師處理掉,但印光大師不准,說自己無德行,說以前有高僧,被小蟲干擾,高僧叫小蟲遷單(離開),小蟲就真的離開了。印光大師說只能怪自己德行不好(大師對一切眾生平等對待,愛惜蟲蟻命也;一般人念佛,若能愛惜蟲蟻,也必能長壽、念佛也易念出歡喜念出智慧)。過了約三年(七十三歲),小蟲竟絕跡了(弟子以為大師眼花,但進寮房檢查過後,真的沒有了!概是被大師給遷單了),這是德行的感召。此外大師也常加持大悲水米救病危之人甚多,甚至有次藏經樓發現很多白蟻,不殺牠們(不結未來冤仇;常殺生者,今生容易多病多受傷且折壽),以大悲水令人灑之,也讓白蟻遷單了。(印光大師是大勢至菩薩化身,佛菩薩會演戲(譬如演生病,然後悔改學佛),我們雖是凡夫,也學學大師努力念佛、修十善,求生西方永脫眾苦且分身無量度眾生,其樂也)


見苦念佛

清朗然尼師,姓沈,嘉善人。幼見嫂產難之苦,誓不嫁。尋出家淨池庵,專修淨土,閒忙無間。年七十一,謂其徒曰:「吾三月中,三夢寶池,趺坐華中,往生有分矣。」遂無疾坐逝。(染香集)

【按】女人於八苦之外,多一產難之苦,身受者不覺,而見苦出家,專修淨土,即往有分,離苦得樂,其為多善根也明矣。

略解:

 
清朝朗然尼師,姓沈,嘉善人。小時見嫂嫂生產的痛苦,發誓一生不嫁人。沒多久在淨池庵出家,專修念佛法門,不管閒忙,都無間斷地念佛。七十一歲時,告訴徒弟說:「我三月之中,三次夢到坐在極樂世界七寶池蓮花中,我往生有分了!」她果然無病坐著往生。


註:人生八苦:生、老、病、死苦;愛別離苦(愛必有分離時,死別最苦);怨憎會苦(常遇到過去生的仇家(如殺過的動物蟲蟻等,未來都會報仇));求不得苦(福報不夠,不肯斷惡、布施故);五陰(又稱「五蘊」)熾盛苦(五陰是色、受、想、行、識;色是色身(身體),受想行識是精神狀態過程;業障來纏,常常心身困擾也,與前面七苦都是相關)。女人要再加上生產之苦。人生六道輪迴是苦海,在三善道(人、天界、天阿修羅)的時間極短,在三惡道(餓鬼、畜生、地獄道)的時間極長。雖然可修十善,但就算修得好,今生漸順乃至死後升天,但天界是有壽命的,壽盡又墮下來,並不究竟(甚至有的因過去生未報應的罪業,直接墮地獄了),唯有求生西方是最快速解脫且易成就之法,一往生就注定成佛,永不受苦,故十方諸佛皆讚嘆阿彌陀佛發的四十八願。我們只要一心慈悲、多多念佛,不管功夫高低,也必能往生西方、永脫眾苦的。阿彌陀佛!頂禮學習。

2019年5月15日 星期三

淨土宗十三祖,印光大師略傳(及一些感想)

淨土宗十三祖,印光大師略傳(及一些感想)

先說幾句話:

印光大師是大勢至菩薩化身(見文末楊信芳女居士的親歷,末學會稍微解釋一下),佛菩薩來人間,會演戲,如生病、批評佛教,最後知道錯了,再精修佛法、病好了。這都是啟悟世人的善巧方便。印光大師生下即有眼病,學儒家之說,繼而又學古代韓愈、歐陽修批評佛法,印光大師的眼病更加嚴重,幾乎失明。後來看到佛經、龍舒淨土文(宋代王龍舒(日休)居士所寫的勸人念佛的書,有往生的例子、有念佛治好眼病、重病的例子,有勸各行各業皆可念佛消業的建議,是本難得好書。龍舒居士臨終是站著往生的,淨土宗第八祖蓮池大師也稱讚他應是西方極樂菩薩再來人間示現的),知道錯了,認真學佛念佛,眼病好了,日後更是大弘佛法於世,被弘一大師稱讚:三百年來第一人!

印光大師除與弟子書信答問(後被整理為「印光法師文鈔」),主要是帶信眾念佛,也有「弘化社」專印佛經善書,如曾印「安士全書」(講戒殺戒淫、求生西方之重要)「了凡四訓」(深信因果、改造命運的典範及真誠心的重要)數百萬冊,因為一般人對這些較能親近、理解(其實這也是基礎,能堅持,往生西方成佛有餘),佛法則常有深奧的經典,所以這是印光大師的善巧方便,勸大家深信因果,勤念佛念觀音,以挽戰爭、天災等劫難(當時歷國內爭戰及後面的中、日戰爭,人民太苦)。現今世風日下、信科學不信因果,大約起於清末及民國初年,被一些不明理的知識份子,教人要學西方的創意活潑,反而失了「定而生慧」的宇宙至理。智慧若透出一些些,就受用無窮,不但看事清楚且知如何救度教化眾生,且能消業障除煩惱;知識不能,學了一大堆雜七雜八的知識,若無智慧(智慧是我們的本性,只是被分別、執著、妄想給障礙了)作基底,必變成偏見、邪見。古代小孩多是背誦一些道德經典(道德經典有善良正能量,積福報;不背誦,小孩也常會胡思亂想,只是沒大人嚴重),幾年後,再為其解說,這時小孩很容易啟發智慧,舉一反三、舉一反百反萬…(看其智慧透出的程度)。故古代常有十七八歲就當大官的,他們真的有智慧,能擔大任。

大師念佛功深,早就大徹大悟(其實大師本就是大勢至菩薩化身,智慧何時不在),常念一些大悲水、大悲米、大悲香灰給弟子帶回家。曾有一位弟子,好像得肺病,咳血,他怕父母擔心,又想起印光大師給的大悲米,就拿了幾粒沖泡熱水,瞬間米粒爆開成七彩色,他喝下去,病很快就好了,不再咳血。

底下文章引用網址:https://www.hwadzan.com/k12/1872.html (其他祖師傳記,也在此頁面有連結(按「淨宗祖師略述」),祖師們都不是普通人,可說都是於禪大徹大悟後,教導人念佛求生西方。如善導大師、少康大師、永明延壽大師,是阿彌陀佛化身;蕅益大師用九天所寫的「阿彌陀經要解」,被印光大師稱讚「即使古佛再來,也不能超出其上」(這表示蕅益大師也是佛菩薩再來的,只是身份沒曝露);蓮池大師曾在地方鬧乾旱時,被信眾要求幫忙,大師就帶大眾到田中念佛,沒多久就下大雨了,蓮池大師亦非普通人也,大師也是極力勸人戒殺。戒殺、修十善才是根本之道,否則常殺生,天災必定隔一段時間就出現;多念佛很好,念佛時佛光普照,可消冤解孽,減輕災難,現今世界很需要更多人念佛、斷惡,一即一切故(即現今科學「量子力學」同道理)、境隨心轉故),於天,風調雨順,於人,則可身心安穩,乃至容易生西方極樂、永脫眾苦也。就報告到此。末學咪弟頂禮。阿彌陀佛!

●註:韓愈晚年其實也接觸到佛門高僧,其心態亦有轉變。歐陽修學韓愈批評佛法,批得更猛,甚至說佛法不講孝道,要去之而後快。其實佛門「地藏經」就是一部大孝經,地藏菩薩要一切地獄受苦眾生(許多都是他的過去生父母)脫苦,他才要成佛;又如「觀無量壽佛(阿彌陀佛)經」中提到的「淨業三福」,至少把第一福(孝養父母、奉事師長、慈心不殺、修十善業(好好修能轉命運,再加上念佛求生西方,對父母是大孝))做到,才容易往生西方成佛,且一人成佛,九祖升天,故往生西方成功的人(注定快速成佛),其先祖、父母兄弟朋友一切緣深者,都得大利益也!(墮三惡道(地獄、餓鬼、畜生道)的父母先祖等,都能令其迅速脫離惡道)

歐陽修後來被宰相韓琦介紹去見一位高僧,經過閒聊,歐陽修被折服了,從此對佛法恭敬、讚嘆!懺悔自己往昔過錯。他也接觸「華嚴經」,而「華嚴經」最後是普賢菩薩十大願王導歸西方極樂世界,極樂淨土其實就是我們的「本性」(佛性)所變也,乃覺悟、變化無邊、神通圓滿、無所不能之境界(說明白了,整個宇宙就是我們自心,也就是整個極樂世界;且大中有小,小中有大,過去即未來,未來即現在,重重無盡、無法以凡夫妄心來思議…)。歐陽修也對學生們說,不可隨意批評佛法(乃至儒法、道法等),鼓勵學生們認識佛法。

民初(其實清末就已西風漸來),一些知識份子鼓吹學西方,摒棄中國傳統、崇尚西洋,特別是毀謗佛法、要人不信因果。這導致世風大變,這影響太大了。相信此邪說的人,必然護法神離開,而過去數不清世的冤家債主,都要附過來了,於是中國災難臨頭(帶頭批評佛法的地區(或小地區或大地區),必遭大難),動亂加劇。現今世界,人心更糟,貪婪、瞋恨、邪淫,無所不在,學校、媒體教的是情色、暴力、不信因果,故如「華嚴經」所說:一即一切,一切即一。即一人(一蟲、一鬼神、一動物…)一世界,心、境一體且境隨心轉,即善心引善境,惡心引惡果。故現今全球氣候劇變,冷則極冷,熱則極熱,且冷熱不定,失天地常規(不但不往好的方向變,且變化太快,漸讓人無法承受),洪水、地震、山林大火、熱浪、沙塵暴…全球人受苦。但也有許多有心人已覺悟,努力教導因果教育,讓人們認識因果之真理,故世界等待有心人來救,如周安士居士(安士全書作者)所說:人人信因果,天下大治之道;人人不信(知)因果,天下大亂也(人心亂,氣候也亂(因一即一切);而各人因果各人擔,故自己能信因果、斷惡向善修十善業,則可謀自己、一家之福(家中沾光))。

地藏菩薩在過去生中,曾是國王,以十善業治國,百姓安樂。而附近鄰國,不修十善,人民多造罪業,故知其災難必多(光是人群間就常騷動對立不安了);若人人修十善,世界大平安。十善是:不殺、不盜、不邪淫;不惡口、不兩舌、不綺語、不妄語(不說謊;但善意謊言可,如獵人要抓兔,可故意錯指方向,如此獵人少造一次殺業又可救兔子一命);不貪、不瞋、不愚痴邪見(如毀謗佛法因果)。簡言之:不隨意批評(常批評人者,自己亦必常被人流言中傷)、慎重口業、端正心念行為、謙虛、莫隨意傷害蟲蟻(可得長壽、少病少傷善果報)、常恭敬一切人事物等。雖不容易做到100分(100分只有佛能做到;我們若念佛往生西方,也能做到,這是阿彌陀佛四十八願的不思議加持),也盡量學習,可轉變命運;做得好,今生就轉,漸漸心安理得、疾病減輕穩定、延壽、生福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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印光大師(公元1861~1940年),當代淨土宗高僧。諱聖量,字印光,別號常慚愧僧。幼隨兄讀儒書,頗以傳承儒家聖學自任,應和韓歐闢佛之議。後來,病困數載,始悟前非,頓革先心,出世緣熟,即投終南山南台蓮華洞寺出家,禮道純和尚剃染。次年受具足戒於陝西興安雙溪寺。

印祖出生六個月有眼疾,幾近失明,後來雖痊癒,而目力已損,稍發紅,即不能視物。出家後,於湖北蓮華寺充照客時,幫著晾曬經書,得讀殘本《龍舒淨土文》。而知念佛往生淨土法門是即生了生脫死的要道。印祖於受戒時,因善於書法,凡戒期中所有寫法事宜,悉令代作。寫字過多,眼睛發紅如血灌。由此目病,乃悟身為苦本,即於閒時專念佛號,夜眾睡後,復起坐念佛。即寫字時,亦心不離佛,故雖力疾力書,仍然勉強支持。後眼疾竟得全愈。由此深信念佛功德不可思議,而自行化他,一以淨土為歸。

印祖修淨土,韜光斂跡,久而彌篤。二十六歲時,到紅螺山資福寺淨土道場,入堂念佛。三載之中,念佛正行而外,研讀大乘經典,妙契佛心,淨業大進。三十三歲時,應普陀山法雨寺化聞和尚請,護藏經南下,住法雨寺藏經樓閒寮,近二十載,勵志精修,深入經藏。間或受寺眾堅請,乃為講淨土經典,講畢,旋即閉關。齋房書「念佛待死」以自勉,學行倍進。印祖出家三十餘年,始終韜晦,不喜與人往來,亦不願人知其名字,長期晝夜持念阿彌陀佛名號,亦早證念佛三昧。

晚年,大弘法化之餘,於蘇州報國寺方便閉關。1937年,於蘇州靈巖山閉死關念佛,關中答一日本人的「近來動靜」問題時,答云:「自到靈巖,任何名勝,均不往游,以志期往生,不以名勝介意故。」足證印祖一生行化,以身弘法,道盛德隆,感人至深。

1911年,大師五十二歲,高鶴年居士將大師文稿數篇刊入上海佛學叢報,署名常慚。人雖不知為誰,而文字般若已足引發讀者善根。徐蔚如、周孟由諸居士見之,歎譽云:「大法陵夷,於今為極,不圖當世尚有具正知見如師者,續佛慧命,於是乎在。」於是,一再搜集印祖文稿,刊為《印光法師文鈔》,於商務印書館、中華書局及佛學界內部廣為印製流通,印祖德名由此而騰譽海內外。

《文鈔》實為印祖弘法之緣起。由讀《文鈔》而傾慕大師道德,竭望列於門牆的善男信女,日益增多。或航海梯山而請求攝受,或鴻來雁往而乞賜法名,二十餘年,皈依印祖座下者,不計其數。即依教奉行,吃素念佛,精修淨業,得以往生西方淨土的士女,不勝枚舉。

我國近代以來,歐風東漸,禮教陵夷,社會人士莫不以身心活潑為現代意識,遂致身口意三業,放蕩恣肆,漫無忌憚。故印祖針砭時弊,力倡竭誠盡敬,慚愧自牧,以培淨業行人之福基。生逢干戈不息、戰禍連綿之際,而水旱天災亦交迫迭至。印祖悲心淒惻,廣倡因果報應之說,以為因果者,聖人匡治天下、諸佛救度眾生之大權。嘗語人云:因果之法,為救國救民之急務。必令人人皆知,現在有如此因,將來即有如此果。善有善報,惡有惡報,欲挽救世道人心,必須於此入手。印祖生前流通《安士全書》、《了凡四訓》數百萬冊,足見其力倡因果之悲心。

印光大師的淨土思想上承古佛祖師之血脈,下契近代眾生之根機,言言歸宗,字字見諦。印祖剴切指陳:淨土法門是末法眾生出離生死的唯一要道。其與吳璧華書云:有一秘訣,剴切相告,竭誠盡敬,妙妙妙妙。從佛法與眾生根機的對應角度,為我們提供了最佳的抉擇。

印祖除了以文字般若與講經說法的形式弘揚淨宗外,還建立靈巖山寺十方專修淨土道場,親自立定規約章程,為末法叢林之表範。印祖還創辦弘化社,廣印經書流通,二十餘年,所印各種佛書,不下四五百萬部,佛像亦在百萬餘幀,法化之弘,廣被中外。

印祖一生克苦儉僕,注重惜福。衣食住等,皆極簡單粗劣,力斥精美。食唯充飢,不求適口。衣取御寒,厭棄華麗。有供養珍美衣食,非卻而不受,即轉送他人。如果是普通物品,便令交庫房,與大家共享,決不自用。灑掃洗滌,事事躬自操作。受請外出講開示,雖為備轎,亦不肯坐,以為折福故。

印祖自奉節儉,待人卻甚為慈厚。凡善男信女供養的香敬,悉皆代人廣種福田,用於流通經籍,救濟饑貧。凡聞何方被災告急,必盡力提倡捐助,悲愍苦難眾生,無以復加。

1940年冬,印祖略示微疾,促令辦理妙真法師升座儀式,預知時至,多諸跡證。初三日晚,對大眾開示:「淨土法門,別無奇特,但要懇切至誠,無不蒙佛接引,帶業往生。」初四日早一時半,由床上起坐說:「念佛見佛,決定生西。」言訖,即大聲念佛。二時十五分,印祖坐床邊呼水洗手畢,起立說:「蒙阿彌陀佛接引,我要走了,大家要念佛,要發願,要生西方。」說完即坐椅上,端身正坐,口唇微動念佛。三時許,妙真和尚至。印祖吩咐:「你要維持道場,你要弘揚淨土,不要學大派頭。」自後即不復語,只唇動念佛而已,延至五時,如入禪定,笑容宛然,在大眾念佛聲中,安詳往生。世壽八十,僧臘六十。

印光大師是大勢至菩薩再來,他這個身分之暴露,是在《永思錄》裡面,大師的一位皈依弟子記載的。有一個女孩子,念初中,從來沒有接觸佛教,忽然有一天晚上做了個夢,夢到觀音菩薩,雖然不信佛教,但她也曉得有個觀音菩薩,對觀音菩薩很熟悉,穿白衣服,很慈祥的樣子。她夢到觀音菩薩告訴她:大勢至菩薩現在正在上海弘法,妳應當去親近他。她說:大勢至菩薩我又不認識,到底是哪一個?觀音菩薩告訴她:印光法師就是大勢至菩薩。第二天醒來之後,她覺得很奇怪、也很納悶,就問她家裡人,家裡人都不知道,也不曉得佛教有一個大勢至菩薩,更不知道有個印光法師。到最後問到她家裡有個親戚,是念佛的,他知道有個大勢至菩薩,但是不曉得有印光法師。於是她就打聽,打聽了很久,有人告訴她,普陀山有一個法師叫印光,沒錯!現在被居士們請到上海來弘法。於是一家人很高興去拜見老和尚,見了老和尚就把夢中的事情一說,老和尚狠狠的罵她一頓說:不准對任何一個人說,這是胡說八道。而且觀音菩薩還告訴她,大勢至菩薩住世只有四年。所以她被印光法師呵斥一頓之後,不敢講了。但是四年後,果然印光大師往生了,往生之後她才把這一段事情寫出來。於是大家才曉得印光大師是大勢至菩薩再來的。

印祖一生潛修實證,淡泊平常,以文字因緣作人天眼目,利益叵測,其著作有《印光法師文鈔》正、續篇,丙子息災法會法語等流通於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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咪註:
下文中,奇特的是,楊居士沒聽過大勢至菩薩,也不知有印光大師在上海弘法,卻在隔天看報紙而剛好有印光大師在上海弘法的報導;而夢中觀音菩薩告訴她,印光大師四年後在世間的緣份已盡,要往生了,後來真的四年後,印光大師預知時至往生(大師遺身火化後燒出舎利極多,牙齒且三十二顆全部留存,沒有被燒化)。這也是促人信佛的一個示現吧。佛菩薩度眾生的善巧,凡夫是不會知道的。另外,佛菩薩身份不會輕易曝露,否則有些不信佛法的,會毀謗,這會造成大罪過,且「楞嚴經」中佛早說了,佛菩薩再來,絕不會自言自己是佛菩薩,除非是臨終時對周遭人私下說出(如夏蓮居大士,臨終時說出自己的常寂光境界(至少是分證佛),十天後就念佛自在往生了)。故常說自己是佛菩薩再來者,卻又不走(往生),這不外乎貪圖名利(這是犯了大妄語罪,下場是墮無間地獄),莫輕信也。(楊信芳居士曾私底下跟印光大師講夢境之事,卻被印光大師罵,要她別亂講,所以她直到印光大師真的往生了,且剛好是四年,就把這事情說出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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紀夢悼印光大師(節自「印光大師永思集」,網址:https://www.bfnn.org/book/books2/1287.htm#a30 )──楊信芳

余十八歲時,肄業上海女子中學,有同學張孝娟女士,住西門路潤安里,與余交誼最深,其母張太太,雅愛余,以親女視我,故我亦以阿母稱之,放學歸來,輒膳宿於張家,習以為常。

民國廿五年國曆十一月廿三夜,余宿張家,與孝娟共榻。中宵睡去,遙見觀音大士立小島上,環島皆海,水天一色,大士身長丈許,瓔珞莊嚴,手持淨瓶,如世所繪。余則在一葉扁舟中,舟駛近島,大士招手告余曰:「大勢至菩薩現在上海教化眾生,汝何昏迷,不去聞法?」余無以答。大士又曰:「印光和尚是大勢至化身,四年後化緣畢矣!」言訖而隱,忽駭浪滔天,舟幾覆,余大呼救命。孝娟推余醒曰:「信芳汝其魘耶?」余告以夢,相與一笑。

翌晨,以夢告張太太,並問有否菩薩名大勢至,有和尚名印光者乎?張太太固信佛,驚曰:「大勢至乃西方極樂世界之菩薩。印光和尚之名,昔曾聞諸孝娟之父,云是普陀山得道高僧。」余問印光和尚今在上海耶?張太太曰:「不知。」余為之悶悶。次日讀《申報》,見登有丙子護國息災法會通告,乃知上海聞人請印光和尚來滬在覺園主持法會。奇哉此夢,三人驚詫不已。乃與張太太母女同赴覺園,聽印光大師說法,三人同皈依焉!余蒙賜法名慧芬,張太太慧範,孝娟慧英。

愧余孽障深重,未能精進,今則攜男抱女,終朝碌碌,淨業益荒蕪矣!昨得蘇友書,云印光大師已坐化於靈巖山。嗟夫,大師逝矣!化緣四年,竟符昔夢。余與大師有一段香火因緣,不可無詞,垂淚走筆,語不成文,寄上海《覺有情半月刊》發表,藉志余哀。南無大勢至菩薩!

二十九年十二月七日 楊信芳記  

〔編者按〕楊女士記中有「四年後化緣畢」之語。嘗疑曷弗早日發表,而必俟諸大師西歸之日,始布於世。迨閱女士致施君書,乃知其曾遭大師呵斥,不許告人也。是夢之奇,在於未聞佛法之女生,且不知有大勢至與印光和尚之名,女士感是夢,善根自不凡。不有是夢,孰知無邊光之悲願哉!